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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节割榨菜的所见所闻的日记

时间:2024-06-08 14:08:14 清明节日记 我要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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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节割榨菜的所见所闻的日记

  “清明时节雨纷纷,路上行人欲断魂。”清明节是我国传统节日。下面是日记网小编为大家整理的“清明节割榨菜的所见所闻的日记”,欢迎赏阅。

清明节割榨菜的所见所闻的日记

  清明节割榨菜的所见所闻的日记【第一篇】:又到榨菜收割时

  清明节才过,家乡的农民们就忙碌起来:一年一度的榨菜收割期到了。收割榨菜是力气活,一亩地里有八九千斤,割株、削叶、肩扛担挑、装车运输、出售或自家腌制,每一道环节都能干得你汗流浃背。田野里那一大片一大片的榨菜,要收割完成,还真得有点愚公移山的精神。好在大家早有谋划,人力物力早已调配停当,打的就是持久战,累点苦点也是意料之中,要是价钱高一点的话,那就是意外的欢喜了。

  我自二十三岁那年跳出农门,吃上“皇粮”,已是多年未加入收割榨菜的大军了。近来父亲身体有恙,母亲毕竟年老体弱,于是家里榨菜收割的部分任务落在我的肩上。说是肩负重任,其实无非是在清明小长假里做了几天的帮手。割削扛挑,尽管阳光和煦,我还是热得先脱外衣次脱毛衣只剩一件单布衫。今年自家不腌制,全去出售,好在路平路近,开的又是机动三轮车,三下五除二,就把那一袋袋竖在菜地里,历经“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”的菜娃娃们解决掉了,揣回来一张张百元大钞。今年榨菜价钱创历史新高,每公斤达八毛左右,菜农脸上毫无倦意。喜悦之际,使我不由得想起曾经的榨菜收割的艰辛,感觉当中,仿佛那样的生活才充满榨菜味,才是原汁原味的榨菜收割期。

  想当年,我是毛头小伙子,妹妹尚未出嫁,父亲自然也是生龙活虎。同乡亲们一样,眼看榨菜已呈“瓜熟蒂落”之势,母亲早已准备好一百多只的编织袋,磨好刀具。父亲把家里重要的运输工具——手拉车整修一新。有时候还要雇上一两个短工。我自认为自己是割菜高手,左手轻抓七八株榨菜的叶子,右手紧握茅刀,齐根处用力一拉,那碰到刀刃的榨菜便离了地,齐刷刷地放倒在地上,等待着下一道工序的到来。母亲和妹妹是削菜叶的行家里手,不一会儿,一个个榨菜头成了袋中之物。经父亲的一番努力,一袋袋的榨菜又成了车上之货。不过,活儿还只干了一半,要将这一整车的榨菜拉到家里可不是件容易事儿。那时候的路可不是水泥路,那是泥路,坑坑洼洼是挺多的,虽然开工前村里已组织人员填平过,可是“这世上本有路,走的人多了,便也没了路”,一车车装得满满的榨菜早把那路压得面目全非了。要是下过雨(一想到“清明时节雨纷纷”,就知道这雨多是一下就不轻易会停的。),那车轮是小半个陷在污泥里的,那要多大的力去拉啊!所以往往是一个拉车手柄,再在车手柄旁使根绳子,另一个在前面牵绳子,那情形活脱脱是一个微型的黄河纤夫。遇到上坡,经过深坑,那就得别人相助,田里的都是乡里乡亲,看到谁有困难,旁人定会助上一臂之力。分支烟,道声谢,就是最好的感情交流。“呼哧呼哧”拉到家里,还不能马上倒入地洞撒盐。与现在相比,那时还有一道额外的程序:剥榨菜头,就是把榨菜根头的那些长得牢固的老筋剥去,这道程序与其说剥去的是榨菜头上的老筋,倒不如说剥去的是人们晚上的睡眠。因为白天大家在地里干活,只有到了夜晚,才舍得花上时间,一家人围在一大堆榨菜头边,还是用那削叶的榨菜刀,侧着刀口,用大拇指按住榨菜头的一侧,手腕用力,“稀里哗啦”,在闲谈声里,将那头儿剥了。我帮衬着父亲把剥好的榨菜头搬到地洞边,倒入,用脚踹平(当然得穿鞋),撒上盐,踏实,盖上尼龙膜,这才是第一道腌渍呢。腌上三两天,再把洞里的榨菜头舀出,干堆上一个晚上,重新搬入干净的地洞,放上盐,踏实了,再盖上尼龙膜,封上土,才算腌渍完成。这第二次腌渍要特别小心,要掌握好咸度,要保证地洞不进水,保证地洞内的温度不能过高,因为这一次封土后,要一直等到有人来收购腌渍榨菜为止。这个时间可能是几个月,也有可能过上一两年的。要经历酷热,要经历狂风暴雨。到时候开封,榨菜头金黄喷香,买主高兴,主人自豪;要是乌黑的,臭气扑鼻的,亏了钱,一年白辛苦不说,更让人难堪的是作主人的会感到人前人后多没面子。因为榨菜是一年当中最重要的经济来源,腌得好,卖个好价钱,是对一户人家终年劳动的肯定,要是腌不好,这操作腌渍程序的主人会觉得愧对一家人的辛苦了。

  现在想来,真是难为我的父亲了,也难为所有榨菜人家的主人家了,他们多不容易啊!

  清明节割榨菜的所见所闻的日记【第二篇】:万物清明 春耕春种正当时

  央视网消息:清明节不仅是我国的传统节日,也是一个节气。“一朝春醒,万物清明”,说的就是清明前后,万物吐故纳新,大地呈现春和景明之象。

  有观点认为,清明最初的作用就是提醒农民进行春耕春种。下面我们就来看看一组火热的春耕春作场景。

  现在我们看到的是世界文化遗产——福建土楼。在福建龙岩市永定区的初溪村,有着36座大大小小、方圆各异的土楼。村边的梯田之上,春耕已经开始。由于闽西山区海拔高,春耕较晚。当地农民还处在犁地松土阶段,借助耕牛,唱着祈求丰收的客家山歌,在春光中开始一年的劳作。

  这里是浙江余姚的7万亩榨菜产区,这里出产的榨菜,因口感爽脆、绿色无公害而出名。每年清明前后,家家户户全员出动收割榨菜,田地间一片繁荣景象。经过五十多年的发展,榨菜种植已经成为余姚农业的支柱产业,种植面积已有7万多亩,每亩收入达4、5千元。

  我们现在来到的是安徽马鞍山市含山县境内的千亩丘陵茶园,这里三面环山,一面迎水。山坡上,一垄垄的茶树成块儿铺开。“明前茶,贵如金”,现在,当地的茶农们正在忙着采摘今年的春茶。如今,当地已形成了采茶、制茶的产业链,带动了当地村民的增收,2016年,当地农民的人均年收入已达到1.5万元。

  您现在看到的是位于重庆酉阳花田乡的梯田,灵动的曲线在山间舞动身姿,呈现出一幅“层层叠叠衔远山,蜿蜒逶迤绕云间”的绝妙春景。花田乡的梯田始建于唐宋,至今仍然保持着传统的农耕方式,田野里,有的村民在用牛犁田,有的用耙子在翻土,这种耕作方式在当地被称为“三犁三耙”,精耕细作,是为了让土质疏松细腻,透气疏水,为后期种芽萌发和根系生长打下基础。

  这里是广西宜州的下枧河。下枧河是刘三姐的故乡河,也是电影《刘三姐》的主要取景地。下枧河滋养着沿岸20多万各族群众,灌溉着两岸8万多亩的良田。宜州桑园种植面积有30多万亩,产量连续11年稳居全国县域第一,已形成一条龙的桑蚕产业链。当地桑农正趁着合适的天气,抓紧进行桑园的维护工作。再过一个星期,眼前的这一大片桑叶就可以开始采摘了,相信今年又会有一个好收成。

  清明节割榨菜的所见所闻的日记【第三篇】:爱在榨菜

  清明节,回娘家。母亲给了一大袋时鲜榨菜。一下子吃不了,也实在舍不得母亲的劳作,就凭着记忆(也可说是想当然)腌制起来。

  洗净,切成片,沥干水分。放脸盆,撒细盐,来回搓揉。然后,找来几个空瓶子,小心翼翼地将榨菜片装入,摁紧,封上盖子。

  一天天,关注着。偶尔打开,嗅嗅瞧瞧,期待满怀。真的希望,我的首次腌制手艺能够成功。今日,看到菜片变成了奶白色,卤汁也出来了,忍不住拾出一片。哈,脆脆的、嫩嫩的,带着少许的辣味儿。还不错嘛!

  记得小时候,看到父母亲也是这样腌制咸菜的。曾经的生活不复存在,但记忆永恒,烙印在心。只要想起,清晰依然。

  那时,家家户户的菜地里种着榨菜。清明节后,挑个清朗的日子,拿着箩筐、镰刀、小凳子去收获。我家常常是父亲将榨菜一棵棵地割下,扔成一堆一堆的。母亲和我们姐妹按照一定的方法去除菜叶,装入箩筐。然后,父亲一筐筐地挑回家,堆在宽敞的正房,成一座小山头。

  晚饭后,橘红色的灯光下,欢声笑语。一家人,围着小山头,忙乎起来。小妹和小弟负责挑拣,将小个儿的拣出来放在篮子里,留着自家吃。大个儿的,由父亲、母亲、姐姐和我进行削皮处理——将榨菜头基部的老皮老筋剥去,但不能损伤突起的肉瘤及菜耳朵。这可是技术活儿,一不留神,刀子就会划破手。母亲总是不停嘱咐着当心,慢慢来。不过,圆滚滚的榨菜在我的小手掌里并不听话,冷不防刀子一歪就有鲜血渗出。但我不害怕,也不大惊小怪,绕上一根布条儿继续干活儿。因为,每天割草,弄破手指是常有的事。可不,现如今,我的手上少说也留着十多处伤痕。夜深了,我们将处理完毕的榨菜全部装入袋子扎紧。

  第二日,天还没亮,父亲和邻居就将自家的榨菜一袋袋挑到河埠头,装入小船。然后,轮换着摇橹上小镇的收购站去卖。回来时,父亲的口袋里往往会多了一把硬糖。每一次,我们都乐得合不拢嘴。母亲呢,将小妹小弟挑拣出的榨菜晾晒一两日,拿出缸盆腌制,压上石块。一个多星期,厨房里飘出了一种带着些酸味儿的清香。再过几天,我们的餐桌上就有了鲜嫩可口的小榨菜。于是,喝起粥来更是哧哧有声。放学后,嘴馋了,就偷偷挖出一颗,吭哧吭哧,嚼得津津有味。

  初中几年,村里的半数人家都在院子里挖坑池买瓦坛进行自家加工。为了增加收入,父母也决定如此。于是,我亲身经历了制作榨菜的全部过程。那时,我最喜欢的任务是跃入水泥浇筑的坑池,帮助大人踩压榨菜。一筐倒入,撒上盐,我就拼命蹦跳。接二连三,直到坑池满满。接着,经过了好多的工序和时日才能进坛封口。

  冬天到了,农活闲了。父亲和几户村里人将腌制的一坛坛榨菜装入挂桨机船,前往上海、苏州等地销售。遇到行情好,三两天就能回家。遇到销路不好,得花费一个多星期。当时,没有什么通讯设备,外出等于杳无音信。母亲和我们的着急和挂念无法可用语言来描述。终于,盼到父亲平安归来。一家人恢复了安详和快乐。

  上师范后,远离了小村,就再也没有在榨菜收获的日子里干活了。总是在回家时,母亲拿出腌制好的榨菜让我吃个够。结婚后,就盼着五一劳动节。因为回家,腌制的榨菜正好是上口的时候。和孩童一样,进家门,闻着清香的缸盆径直过去。伸手从小石块下揪出一个,吭哧吭哧,连说好吃。父母看着,笑着,很满足。算来,父母已经好几年不再种植榨菜外卖了。每年只在屋前的空地上种植一片,为的是儿女们爱吃。然后,精挑细选,用心腌制,盼着我们早点回家。父母还会将鲜嫩的榨菜叶晾晒,腌制,切细,再晾晒,置入罐子。那就是梅菜扣肉的上好材料,即使放上一年也不会变质。某次,到绍兴,买回特产梅菜干。烹制后一尝直皱眉头,叶老,味淡,嚼不烂,结果全部倒入垃圾桶。父母听说后,笑道:“以后多给你们准备些,吃完了就回家拿。”就这样,家里的梅干菜从没间断过。每一次烧制,只要打开罐子就是一股浓浓的香味,我知道那是太阳的味道,更是父母爱的味道。

  昨日乘车,看到不远处有片榨菜园,刚刚收割不久。瞬间,我仿佛看到了父母正在一颗颗挑拣,一叶叶整理。精白的盐,洗净的缸,一切都准备就绪……

  清明节割榨菜的所见所闻的日记【第四篇】: 清明随笔

  前几天哥开着车来接我一起去乡下坟地上坟,洋话叫扫墓,土话就上坟,俺就土话来着了。

  开出一丁点路,突降暴雨,哥说这样怎么行?俺也说起了丧气话,于是哥先打起了退堂鼓,俺正中下怀。下车,走人……

  相约在昨天,看过天气预报,算是雨过天晴的清明时节。派代表我们兄妹去了,父母身体欠佳,这次就小辈出面了。还代表了大伯大妈前去农村的墓地,都是一个老祖宗,我们去了相等于替他们去了。

  三月初,定居在美国的我爸爸的哥哥嫂子,我的大伯大妈跟我们见过面,源于探望一住院的亲人,完毕是午饭时间,哥请客吃饭了。席间大妈问起清明哥可去坟地?哥说去年他也去的,叫了农村亲戚前去,添了土。大妈听了很欣慰,说是今年清明时节她已经去美国了,让我们代劳去上坟,一口答应。我的堂哥定居在美国几十年了,父母晚年了儿子给二老做了绿卡让他们定居在美国,年纪大了保不准哪天病了就需要人伺候了。生老病死自然规律逃不脱。

  昨天我们去祭拜的坟墓是我爷爷奶奶的,石碑上刻着爷爷奶奶的名字。名字是我熟悉的,但爷爷奶奶留给我的记忆是模糊的,我三岁的时候死了奶奶,七岁死了爷爷,因此对爷爷有点淡漠的记忆,奶奶的话记忆里影子都没有。

  昨天虽晴转多云,但走在乡间小路,泥泞严重,走得艰难,但是有过去安徽的长途跋涉,也走过泥路,因此去上坟时不长的泥路我不厌烦。女儿小宝和小侄女走泥泞路都怨声载道,毕竟是小孩子。我跟她们讲:“要是农民的话,不仅走泥路,还要干农活,那才叫一个辛苦呢!”我跟女儿说:“要是你是当年的知青,还是上海的嗲姑娘的话,要你下乡干农活,你咋办?”女儿理解从悠闲到艰辛的苦,但是不经历是不可能理解的。我跟女儿又说:“我曾经看过博友写的博文,说是世间农民最苦。”我还对昨天也出现在坟地的农村亲戚说了农民最苦,做过农民想必什么活都能胜任了。他表示赞同,他说当年他干农活的时候那叫一个辛苦。亲戚现在干着种树的活儿,自然清闲了很多。

  爷爷奶奶葬在农村亲戚家的桑树地里,桑树之余种着大片的榨菜,当地甚产榨菜。我看到地里个个大大的榨菜,安然地躺在叶子间,唯美的画面。很自然地回忆起了前几年我爸妈带我前来上坟的那几次,农村亲戚热情地给了我们蛇皮袋,叫我们装一些榨菜回家。老娘吃不完腌制着吃,我分到了一些,放了豆瓣酱烧着吃,只是家属不爱吃,我一个人吃成了负担。这一次,帮忙的亲戚说着让我拿些榨菜回家,我虽有那个心思但矫情地没有动手,因为榨菜不是他家的,呵呵。

  在坟地,哥点的香和蜡烛,我们都祭拜了,我老样子心里默念着念念有词,幼小的小侄女不懂,说着我真慢,哥催我快点,接下来轮到小孩子了。我说着我在祈祷呢,哥说祈祷个啥呀,我说跟进庙里一样的祈祷,嘿嘿。男人粗枝大叶,自然不懂,嘻嘻……

  我娘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家用黄纸折元宝,这次叫我拿去了一大袋她折的黄纸。哥烧着“元宝”,我说老祖宗今天收到了一大笔钱。我调侃着说可以买别墅住,吃香的喝辣的了。不知爷爷奶奶可有收到我们带去的巨款,呵呵。清明时节雨纷纷,忙里偷闲完成了祭祖,心安了。

  清明节割榨菜的所见所闻的日记【第五篇】: 清明

  清明时节雨纷纷,成都今年的天气就刚刚是这样的,最近很多雨水。

  我的老家没有清明去祭祀和烧纸钱的习俗,所以这个大家的清明节,我也就只是当成一个假期了。

  关于清明我最先想到的,现在就应该是我那已经走了8年的外公~刚刚写到8这个数字的时候,8年前我得知外公去世以后的那个难熬的晚自习,陈杨红的心相印的钱包纸,都还觉得才过不久。但是确实8年就这样就过去了~外婆已经一个人生活了8年了。

  外公,一个我真正觉得慈祥的老人,就这样在8年前离我们而去了。最后推算,外公就是在我去上学的那天去的,家里人为了不影响我的高三复习,就没有告诉我,这样我就觉得更是对外公有份牵挂。我去学校之前,去外公家里看过外公后才走的,还清晰的记得,下午,他坐在那棵桃树下,在午后的阳光下小憩,我推着自行车都不敢惊动他,就想他多享受一下这样的时光。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,那就是最后一面!

  关于外公,我的从记忆中能搜索出来的词:逃学,玉米饭,数学。

  逃学,那还是幼儿园的事情了!我的记忆里面我还算一个乖学生,基本上是没有逃学经历的,除了那次外公把我从幼儿园接走,我就逃了一个下午的学。呵呵,我的唯一一次逃学经历!路上外公给我买了一个馒头,我就边吃着馒头,边和外公一起走路去山沟沟了过周末。现在都还记得,在路过桐梓岗的时候,看到已经走累的我,指着前面的山头说:“那就是大坪山,明天和姐姐一起去放牛,掏per吃哈~(per:类似于桑葚一样的野生果子)”。呵呵,怪不得我长的这么高大,哈哈,原来一切都得益于是吃野果子长大的~这是小时候我的周末期待。去外婆家,和姐姐,弟弟一起去山上放牛,然后一群小朋友一起做游戏,在山上疯耍,下午就回来在那棵柿子书下看书,做作业,我的老师的天赋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培养的,姐姐,弟弟们的作业都是我辅导的。哈哈,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。

  玉米饭,只是以前苦日子的时候,没有太多的米,就把玉米磨成粉,然后在米饭好的时候与其搅合在一起,再上盖蒸一会儿。每次去外公家我就最喜欢吃这种饭了,很喜欢吃玉米的系列,特别是新鲜的嫩玉米做的玉米馍馍。外婆就怎么也不吃这种饭,总是说我外公:“日子都好了,怎么还吃这种嘛,以前是没有米,现在都有米了还这样,顽固不化!”外公后来给我讲,这叫忆苦思甜,在过好日子的时候,也要想想以前的苦日子,才知道什么是珍惜。

  数学,呵呵,后来我学的专业,可能还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。小时候的周末都是在外婆家过的,与外公外婆呆的时间比较久,学习上的兴趣也是外公培养起来的。数学的影响最深的就是小学二年级学算盘,我家里的算盘很小,但是外公家的算盘可大了,是最长的那种。那个时候,每周去,外公都要和我做算盘游戏,就是那个凸凹游戏,两个凸的,就可以换下一个凹的,然后把对方的凸的打下去。这样的逻辑演练,就像下棋一样,要有运筹帷幄的推算,慢慢的,我就能从几个姊妹中突颖而出了。然后外公就教我打加减法,从1加到100,反复大,不厌其烦的打,去求证高斯的那个5050。在这样反复的过程中,我的数感就出来了,学数学也就轻轻松松了~一直到大学,学习都还算是比较轻松的。

  在这个清明来临之际,我还是想起了外公,想起了这个天天面朝黄土的庄稼人,想起了他对我们一家子的爱!虽然外公走了,但是我们还是会一直想念您,我们会照顾好外婆,让她好好安享晚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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